親愛的文學姐妹們,

驚聞我們女作協第十屆會長吳玲瑤於七月十五日仙逝,噩耗傳來全体震動、唏噓不已,至今猶難平服。

秘書長爾雅在第一時間寫好悼文,正式通告了大家。

我們的工作小團隊緊急開會,由財務長陳均怡以最快速度把白茶花送到玲瑤家裡,表達女作協全體的哀思。也盼望玲瑤摯愛的家人節哀。玲瑤的遽然告別,不由不深感人生無常,請大家把握當下,過好眼前每一天。

我們計劃在9月底的網站設立玲瑤專輯。請姐妹們踴躍投稿,讓我們追憶玲瑤。

副會長 陳漱意

附:

難得在電郵上可以和你們連絡。一直不會寫line,但天天看,尤其是你們的信件,特別親切。

趕緊乘這個機會告訴你們,吳玲瑤走了,我十分難過,想當年我們一起創辦OCWWA,我住在柏克萊。時可見面,還住過她家……唉,時光一去永不回,無限的懷念呢。相信她一路好走,期待來世再見吧。

祝福你們大家,我們保持連絡。

陳若曦於台北

吳玲瑤紀念專輯

  • 憶念初識的吳玲瑤 - 張鳳 +

    識得玲瑤,正是我生命中的轉捩時期,那幾年遭逢遷徙死生大變,外子黃紹光博士決定從原欲終老的康乃爾大學,接受哈佛大學的挖角聘請跳槽,擔任核磁共振實驗室主任兼貴重儀器中心主任。

       

        跟他走進爬滿常春藤的哈佛校園去任新職,卻栖栖終日恍然若失,在劍橋市回眸康大綺色佳舊居的安適靜謐有無限眷戀,對已經開始了的寫作,若有割捨但又滯泥,淡淡的折磨,宛如塵埃蜉蝣,無法覓見一方安身立命精神承載之著陸點,卻潛有洶湧澎湃之威力,彷彿硬生生切斷的直是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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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念吳玲瑤 - 曉霜 +

    在北京旅行的最後一天,好友告知吳玲瑤走了,她是7月15 日走的。一個鮮活的生命怎麼突然就走了,毫無徵兆,令人震驚,難以置信。多麼希望這是一場黑色幽默。第二天,8月1號在臺北轉機時,看到了《世界日報》發的消息,灣區知名幽默作家吳玲瑤辭世,享年72歲。

    一路飛行,一路在恍惚中追尋我們相識的時光。五月我們還打過電話,說了很多話。

    多年前就從吳玲瑤的文字和電臺節目裏知道她的名字和她的魅力。但在線下認識她是在2019年12月。好友陳謙《愛在硅谷》的話劇公演圓滿結束,加上巫一毛來訪灣區,十來位好友在Cupertino眷湘園午餐聚會。那天我到餐館時,玲瑤和餘雪已經提前到了,她們聊得正歡。第一次見到玲瑤,她就有講不完的笑話。 她問餘雪怎麼認識某朋友的,餘雪說是“晚上”認識的,我想爲什麼不是白天認識呢?一問才知道,哦,原來是“網上”認識的。我大笑起來。她繼續,一次餘雪介紹她的朋友,玲瑤又問,你們怎麼認識的?餘雪說“牀上”認識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哦,是“船上”旅遊時認識的。福建人的口音“船”與“牀”分不清,“晚上”和“網上”分不清。經玲瑤一講,讓人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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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千山萬水有妳同行 - 獻給玲瑤 +

    陳漢平(文藝紀念冊) 2023-08-24 02:02 ET

    文友曾問我:「你的回憶錄裡,為何獨缺戀愛史呢?」我的答案是:文質彬彬的君子是不輕易表達愛意的。

    我雖寫過有關愛情的文章,卻一直把心中真情隱藏起來,只是故作風趣,例如談愛情裡的《孫子兵法》。追懷往事時,對童年回憶、校園趣事、逐夢生涯,都鉅細靡遺地暢談,唯有對愛情生活略去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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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念幽默作家吳玲瑤 - 日本華純 +

    此刻,我看着窗外懸掛空中的月亮,淚水幾次模糊了視線。前日才送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演藝界藝術家,脆弱的心在疫情三年裏還是 沒有學會咬緊牙關 。當晚,因不明微信上健談活躍的吳玲瑤何以多日隱身不見,我忍不住問了一位與她關係密切的文友,不料晴天霹靂,友人淚告玲瑤已於7月15日逝世。震驚之餘又是一整夜輾轉難眠,幾度哀傷,不禁嘆惋這生離死別,正如小林一茶的俳句:「露の世は露の世ながらさりながら」(譯:我知道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暫,然而,然而……)。

    以笑裏藏“道”而聞名遐邇的北美作家吳玲瑤,是一位性格開朗活潑,筆耕不輟的勤奮作家。我與她相識是在2006年海外女作家協會在復旦大學召開的雙年會上。那次大會很成功,得到了復旦中文系、解放日報和上海婦協的大力協助。創會元老吳玲瑤和陳若曦、周芬娜、趙淑俠、曹又方、簡宛等歷屆會長坐在一起,我爲她們拍下了紀念照,象徵着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發展史的一個里程碑。

    2006年在上海,海外女作協創會元老吳玲瑤和歷屆會長陳若曦、周芬娜、趙淑俠、曹又方、簡宛(由左自右)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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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玲瑤 - 杜丹莉 +

    十五年前,寄了書去申請加入海外華文女作家恊會,評審之一的吳玲瑤寫了一封信歡迎我的加入,並邀請我參加第10屆、在拉斯維加斯舉辦的海外華文女作家雙年會。見面之後,覺得她文如其人,説和作品一樣幽默風趣。她聽説我當時任聖地牙哥藝術文化協會會長,很阿莎力的說可以來聖地牙哥演講,我回去後徵得理事們的同意,於是在翌年一個秋高氣爽的週末,迎來玲瑤。

    那次演講盛況空前,我小看了玲瑤的號召力,本來商借當地圖書館的演講廳,大約可容納100人左右,沒想到遠遠近近她的粉絲來了近130人,我們只得把圖書館後面天井打開,搬了許多臨時椅子,先生回家拆下家中音響的兩個喇叭,安置在天井後面,這才擺平了所有來賓。玲瑤很開心,直説聖地牙哥的演講令她難忘。由於經費有限,會後安排玲瑤住在我們家,彼此才有了較深刻的交流。

    感覺她是一位很開心幸福的人,母親高齡健在,先生事業有成,兒子工作的公司上市,媳婦孝順,孫子聰明可愛,她講了一個孫子的故事,我至今難忘。她說孫子去參加中文學校演講比賽,題目是假如我有一個願望,他的孫子說假如我有一個願望,那個願望就是還要再有一個願望。大意如此,好像還得了第一名。

    有一年我去灣區參加朋友孩子婚禮,朋友和玲瑤家住得很近,她帶了水果去朋友家看我,中午並邀請輔仁學妹胡為美做陪請我吃了一頓日式午餐。晚上朋友做東請吃法國菜,也順便邀了玲瑤,來來往往,友誼就這樣建立了起來。

    第14屆海外女作家雙年會,是在溫哥華到聖地牙哥的郵輪上舉行,那時我正好擔任聖地牙哥婦女聯盟會長,藉著地利之便,便邀請了吳玲瑤、張純瑛這兩位文壇大款,在郵輪下船之後為聖地牙哥的朋友們做一塲演講。那次演講當然也是盛況空前,掌聲不絕。我只覺得自己好幸運,何德何能,有兩位文友如此鼎力相助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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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者為過客-憶吳玲瑤 - 龔則韞 +

    在上世紀九О年代初,摯友吳玲瑤大名即已如雷貫耳,對她作品中那獨特的筆調與風格留下深刻印象,偶爾拙文與她大作并排在報紙同一版面,頓感與有榮焉,後來同版次數多了,對這位「版面鄰居」有一睹芳容的渴望,類似以前的筆友和現代的網交有異曲同功之處,她的名字令我聯想到「玲瓏有致,瓊瑤璀璨」。

    一九九七年四月十九日玲瑤翩然而來,蒞臨美國華府作協演講,題目是《幽默男女》,因爲期待已久,日子越來越近,我的好奇心漲到坐立難安的地步,我的腦裏充滿粉絲見偶像的場景想像。

    那天我走進會場,作協財務官分派我一個任務,看好會場邊展覽的書籍,我背著手望一圈會場,一位個兒嬌小,身穿黑色褲裝,領子滾白邊的女士遞過來一張名片,含笑自我介紹:「我是吳玲瑤。」我驚喜回答:「我是龔則韞。」她立刻説:「我們是鄰居。」我對她翹起大拇指:「唷,好記性!」

    她和我從此由「紙上鄰居」變成朋友。我望著她近視眼鏡後面的大眼睛,閃啊閃地像天上掉下來的大星星,耳聞那清脆響亮的哈哈笑,不僅人如其名,也是人如其文,可愛、風趣、詼諧、調侃,聼她説話,不會寂寞,她細緻入微觀察種種生命跡象,再娓娓道來。

    那次演講《幽默男女》,正如她的文章風格,做正副比較,從愛情觀討論到婚姻觀,會場聽衆不時被她的如珠妙語逗得捧腹大笑,氣氛十分溫馨,萬分熱烈。她説以前的愛情觀是「愛在心頭口難開,天長地久長相守,還要生死必相隨。」今日的愛情觀則是「愛在無心口亂開,曾經愛過又何必擁有。」瀟灑得像好萊塢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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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瓣心香送玲瑤 - 爾雅 +

    吳玲瑤姐辭世的消息傳來,震驚海外華文文學圈,令人不敢置信,因爲她是一位陽光、開朗,活力四射的幽默大家,像永遠的長青樹。她不僅是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的創立人之一、也是第十屆會長,以及北加州北一女校友會創會理事長,北美華文作家協會創會副會長,曾獲海外華文著述首獎、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林語堂幽默散文獎等,出版書籍56本。

    海外華文女作協Line羣是玲瑤姐在疫情期間創建並擔任羣主的,那段時間,我正在寫微信公衆號《爾雅日記》,記錄疫情下的美國日常生活。玲瑤姐好喜歡看,並積極邀我入羣,希望我的文章在羣裏發佈,讓更多人看到。可是我根本不懂設置Line的技術操作,玲瑤姐便不厭其煩地隔空傳授予我,並介紹懂行的文友讓我諮詢,終於順利入羣。

    玲瑤姐在羣裏相當活躍,不僅發佈她與先生的文章,還花不少時間與文友互動。她是令人尊敬的大姐大,更是鼓勵支持過許多文友的前輩作家。但我注意到較長一段時間,沒見玲瑤姐在羣裏發言、互動,令我感覺蹊蹺。7月14日,我曾私訊問候:“玲瑤姐,您都好吧?許久未見您在Line羣裏發言,不免牽掛。估計您是家務太忙?”,後來顯示“已讀”,並沒回覆。這反而令我放下心來,心想只要讀過,應該無大礙。可萬沒想到,第二天她便辭世了(半月後才知)。冥冥之中,是上天引領我向她做的告別?

    她一直私訊發來自己和先生陳漢平的文章與我分享,我便發表意見與她互動。她是有名的大作家,卻總是回覆:“謝謝爾雅鼓勵。感恩”,“謝謝爾雅的美言!很受用”等謙遜有禮的話語。有次我通過她向陳漢平先生約稿,因紙媒有字數限制,她便主動告訴我可以隨意刪減編輯,她和先生都沒意見。由此可見其隨和、善解人意的優秀品質。

    與玲瑤姐結識20多年,彼時她已是知名作家,聲明遠揚。那時我們抵美不久,初次見面,她不僅請我們一行人在餐館吃飯,還帶給我自制的柿餅和一個小錢夾。柿餅是她自家樹上的果實,糯軟香甜;那個紅色的小錢夾迄今還在。爲何物總是比人長久?睹物思人,音容猶在,斯人已逝;玲瑤姐愛美,自己妝容精緻,打扮漂亮,卻總不吝嗇誇讚別人:你們看,爾雅很會穿衣呢,她上衣什麼花色,裙子一定是配相應色系;去年5月份,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曾舉辦了雲端“同樂會”,同樂會剛結束,便接到玲瑤姐的電話表揚:你主持得很好呢,口條好,人又漂亮,看來我們協會不缺人才。其實,我本是不喜拋頭露臉的性格,但責任使然便也盡力做好。玲瑤姐就是這麼一位細心,善於鼓勵人的大姐,令人心生溫暖。想起奧黛麗.赫本的話:若要有優美的嘴脣,請講親切的話語;若要有美麗的眼睛,請看他人的優點……我想,玲瑤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懇摯坦率,言語幽默,走到哪兒,哪兒便笑聲不斷,帶給大家快樂。凡是與她相遇的人,都會被她的熱情、開朗、善良所打動和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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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給玲瑤 - 周密 +

    今天走進克拉克森珠寶店

    依妳的幽默本事

    我無懼達到戴假鑽   卻有被當成真鑽的年齡

    真真假假似乎沒有定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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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懷念玲瑤 - 蓬丹 +

    她遽爾離去,不告而別,讓人錯愕而震驚,更多的是不捨與惋惜。玲瑤走了,以一種我們未曾料及的退場方式。

    先是在群組中有人問為什麼玲瑤好久沒音訊。她經常轉發自己在報章發表的作品,這個動作也乍然停止了近二個月。然後突然有人直接問我,聽說她走了? 不可能,一定是謠言,我完全認為不可置信。直到兩個月前,她還給過我電話,當時我沒接到,寫信息給她,她回覆說沒甚麼特別的事。因為瑣務繁多,我想稍清閒時再給她電話聊聊,沒想到後來卻得到由她夫婿陳漢平先生發佈的新聞,說她因病離世了。

    縱已看到新聞,仍覺難以置信。她活力十足的陽光形象深植人心,除了她的文筆幽默機智,每次見到她,總是笑容可掬、容光煥發。多年不變的短髮造型與鏡片後的大眼睛,使她看來永遠神采奕奕。作為相識已有三十年的文友,她對我提到的唯一病痛是坐骨神經痛,但那是很多中年人都會遭遇的問題,我聽到後並不以為意。

    吳玲瑤女士是我們北美華文作家協會創會副會長,也曾任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第十屆會長,並為北加州北一女校友會創會理事長。她著作等身,包括「明天會更老」、「美國孩子中國娘」、「女人的幽默」、「比佛利傳奇」、「幽默酷小子」、「生活麻辣燙」等56本書。身為女性作家,她以敏銳的觀察力,描寫海外華人生活的形形色色。更難能可貴的是她謔而不虐的文筆,總能引人在共鳴之餘會心一笑。她的作品也曾屢獲嘉獎,如海外華文著述首獎、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林語堂幽默散文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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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幽默長存 - 魯秋琴 +

    日子總是有兩面的,有時像是一片平靜無波的湖,船過水無痕,掀開了表層,卻是污泥混濁,水草叢生,而生活中的幽默感形成了一個廣角鏡,容我們看見迥然不同的風景。

    剛踏上美洲大陸時,背著沈重的洋文書和鄉愁,唯一能舒解壓力的是溜進中國城,嚐一嚐家鄉菜,抓一份中文報紙,藉吳玲瑤女士那一篇篇幽默小品安撫了天涯遊子情,透過那亦莊亦諧的文字融入美國社會,像是從側道轉入高速公路,逐漸地擺脫了異鄉客的落寞。

    擠身於車河中,不免想瞧一眼前面汽車貼紙,猜一猜是哪位仁兄「喜歡胖女孩」或者哪一部小車主「立志要開大車」,回味著玲瑤的「行車無聊看貼紙」心情隨著轉道,塞車時也會找到許多趣味。

    文章都得有一種起承轉合的公式,玲瑤卻總能運用神來之筆,在瞬間切換,讀著「天才的省思」,首先冒出王爾德將自己的天才腦袋填入稅單,文峰一轉,卻引申出所有中國父母為了光宗耀祖而鞭策下一代去創造天才奇蹟。在拍案叫絕之餘,不免會心一笑,捫心自問:「天才真的如此有用嗎?」

    玲瑤運用她深厚的西洋文學基礎為中國故事抹上一層黃油,引用了毛姆的「月亮與六便士」,讓中國的陳世美換上西服,重新受審。帶著敏銳的洞察力雲遊四海,穿越古今。跨度之廣,彷彿乘了一趟雲霄飛車,尖聲驚叫之餘,依然戀戀不忘那飛騰的感受,我將它界定為「玲瑤症候群」就像麻辣燙或拉皮一般,吃了忘不了,不吃渾身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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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悵永遠留白的對話框─念玲瑤姊 - 李秀臻 +

    八月一日結束亞洲之旅,從新加坡過境台北,已是傍晚六點多,離飛美的時間還有五個多小時,本有溜出去呼吸一下台北空氣的衝動,妹妹在Line說:還是我到機場見妳吧。

    她帶來我愛吃的鳳梨酥以及我託買的幾本書,姊妹倆在機場的美食廣場,聊個不停。其實上次回台相聚不過三個月前而已。九點多我催她早點回去之後,到貴賓室小憩。取出手機看看訊息:玲瑤姊走了!!!海外女作協的Line群裡,一片驚嘆與哀悼,我一度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還是腦子暈了。但是滑著一波又一波的訊息,我不得不相信眼前這個殘忍、悲痛的事實。

    有幾位文學姊妹說上次與玲瑤姊的Line通訊日期在五月七日,我回看自己的也是。那一天,玲瑤姊傳了她的夫婿陳漢平博士在副刊刊登的大作,我寫了幾句心得給她,她留言謝謝我的鼓勵與愛護。一如往常的謙虛客氣。在那之後,我們倆的對話框,留下永遠的空白……

    懷著難過的心情,我往回爬梳,在2020年初美國的疫情還沒大爆發之前,我收到玲瑤姊邀請加入新成立的OCWWA的Line群,後來很快就達到近百位會員了。疫情來了之後,社群的聯絡變得更加重要,不管在微信或Line,姊妹們分享文章、圖片、笑話、雲會消息,甚至自己的烹調、插花作品等。非常熱鬧,天涯若比鄰。

    玲瑤姊在世界副刊專欄刊出的幽默小品,在群裡都會有人貼出,也會引起熱烈討論與好評,我總是潛水暗暗欣賞,不大好意思浮出。有時為顧及眼力,沒法緊追社群動態,跟漏了是常有的事。沒想到玲瑤姊總記得我,私下發給我文章的鏈接,包括漢平博士的。每一篇我都細細品讀,然後分享心得給她。在鬱悶的疫情時期,她的文字特別溫暖,像一帖開心良藥,提醒著人們幽默過日子,幽默看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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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不算數!紀念玲瑤姐 - 陳小青 +

    我和她原來並不相識。大約四年前,應當也是8月,突然有一天,有個人要加我的Line。那時我對Line還不熟,只因網上瘋傳微信將不再能用,所以大家紛紛逃到其它交流平臺,我這才因之下載,也只是時不時查看一下,並未當真。見有人靠近,也便胡亂加上。看到這位的網名是「linyao」,並無印象,所以必然帶點警惕,看看究屬何方神聖。

    有趣的是,連她自己的名字還是字母式的,上來第一句卻問我道:「有人想知道妳的中文名字是什麽?」我哭笑不得,難道問我的人沒有也問她嗎?但仍老老實實予以作答,沒有多話。只是奇怪我這種屬魚之人,只會要麽溜邊要麽潛水,到處不喜留名,連「頭像」也是原始朦朧,如今在這世界上居然會有人注意,還特意前來一問?

    她卻突然用了兩個非常有趣的stickers(貼紙)回覆我,以示謝意。那揮著氣球蹦跳歡笑的小人兒太可愛,我忍不住問她:「這倆stichers真有趣,妳從哪裏搞到的?」

    她認認真真回答了我。原來是每當看到別人發出有趣的sticker,她便「見好就收」地納入囊中。我原本孤陋寡聞,總算立即學到了一手。

    聽她講著,我盯住了她的Line名,雖然從拼音的角度來說仍不大像,但我突然知道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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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念吳玲瑤文妹 - 王海倫(詠虹) +

    惊闻知名海外幽默作家吳玲瑤7月15日晚於矽谷辭世,享年才72歲的噩耗,真的不大敢相信!

    玲瑤那頑皮詼諧的音容笑貌仍歷歷在目,如此樂觀達理,勇於並善於化生活的無奈與坎坷,化為詼諧幽默文章令人深思的勤奮作家,熱衷於將海外愛好中文寫作的移民女性組織起來,三十多年前就創會「海外華人女作家協會」;熱衷於為海外中文愛好者開闢寫作園地,展示「原鄉文化與異地文化的衝突與融合」;寫出「明天會更老」、「美國孩子中國娘」等膾炙人口,以現實生活為取之不盡的源泉,真實深刻地反應移民生活文章的玲瑤,怎麼會這麼早就離開我們了呢?!

    人生苦短。玲瑤,很遺憾你最後一次來溫哥華時,因剛移居海島而沒能好好招待你⋯⋯我們有緣來世再相聚吧。各位文學妹妹和愛好者,衷心祝願大家健康幸福快樂!(於溫哥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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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緣起緣滅 - 我與玲瑤姐的緣分 - 李嘉音 +

    從小就拜讀玲瑤姐的文章,我在台北讀她文章的時候瑤姐已經在美國落地生根做一位賢妻良母,她用詼諧的文筆寫下在美國的生活點滴,心想這位遠在天邊的女作家,不知此生是否有緣與她相見?或許能夠手持一本她親筆簽名的書?

    人生輾轉多年後,我也搬到了矽谷,在一次的巧妙機緣聆聽玲瑤姐的演講,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親眼見到她、親耳聽到她的演講。演講中歡聲無數、拍案叫絕,給了我一個不虛此行的下午。演講完畢,許多粉絲都包圍著她、排隊與她說話,我自己很想與她說話,畢竟還是膽子小,前進又卻步,最後還是決定帶著歡愉的心情離開會場。正要離去時,遇到一位攝影記者朋友,他問是否可以訪問我幾句,我說不用了吧,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告訴我拜託拜託,就隨便說幾句讓他可以回去交差!於是他問我答,當時的自己剛剛聽完演講有點興奮,借來的膽子,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總之就是覺得聽玲瑤姐的演講收穫頗多、十分開心,希望還能夠有下一次。

    第二次聽演講則是若曦姐與玲瑤姐合辦的演講,我興奮的早早就去會場佔了最中間最前面的位置,想想今天要好好享受這愉快的下午。在進入會場的時候玲瑤姐在門口賣書,我買了幾本她的書,也得到她的簽名,甚至聊了幾句以及拍了合照,心想我的夢想今天已經達成了。開心的抱著幾本簽了名的書走回我的座位,等著開場。見到若曦姐及玲瑤姐在台上剛剛坐定,我的手機竟然響起來要我立即回到公司,我氣得簡直不知道是要把電話給摔了,還是不要這份工作了!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會場,趕回公司。就這麼期待已久的演講,如此泡湯了!

    沒有聽到演講,我失望之餘,多年都忘不了這件事。幾週之後忽然收到玲瑤姐打來的電話,約我出來請我吃飯,我受寵若驚!她怎麼知道我,還會有我的電話?為什麼要請我吃飯?我點頭如搗蒜,當然要去赴約。原來她在那份攝影記者朋友的報導裡見到我對她演講的評論,之後也發現我偶爾在世界日報登一些小品文章,於是找我見面並且鼓勵我出書。她告訴我,如果出了兩本書便可以參加「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當時的我覺得出書簡直是比登天還難,這有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嗎?在一頓飯的時間,她竟然真的說服以及鼓勵我,讓我動了出書的念頭。

    當我的文章「功夫夢」上了副刊登出來的時候,興奮之餘,覺得能夠和張系國、蔣勳以及余光中同版,我高興得飛上了天。玲瑤姐當天打電話來祝賀我並告訴說這篇文章本身就是一本書,要我加油把它寫成十萬字的書。這話說的殷然在耳,可是這本書到目前都還沒開始寫,而她已人去樓空。又有一回在中國工程師協會的晚宴遇到玲瑤姐,那天我是和青青合唱團去做晚宴後的表演。而玲瑤姐的老公好像是去領獎,她走過來告訴我:「早上老公對我說,李嘉音的文章今天又上報了。」哦,漢平博士也關注我的文章!心中又驚又喜,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加油,進入女作家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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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紀念吳玲瑤 - 江嵐 +

    玲瑤離世的消息,是老友陳謙通知我的。7月30號,北京時間下午四點多,我在南寧的家裏。接到她從加州打來的電話,我正收拾返回美國的行裝。

    太突然了。噩耗本身已令人心痛,又來得如此猝不及防。陳謙的聲音在那頭驚痛莫名,我在這頭一時間手腳都不知如何安放。

    掛斷電話,想,和玲瑤相識應該在2007年,但當時是什麼情形,我已無印象了。只記得後來每次去加州,玲瑤一定要做東請吃飯。她是個極修邊幅的人,每次出場必妝容齊整,神采飛揚。餐桌上,她又都能逐一品評每道佳餚,談笑風生。席間還抽空指點我:“小姐,這道菜不是這樣吃法”,一本正經,讓座中文友都忍俊不禁。2016年,我們一起參加北美中文作協的“湖南採風團”,十一天的旅途日以繼夜,玲瑤的開朗風趣,妙語如珠,是團友們一路的開心之果。

    我見到的,現實生活中的玲瑤,便總是這樣興興頭頭,熱情洋溢,對世間萬事,人生百態充滿誠懇而深厚的趣味。因此她內心的文學衝動,就自然而然地依從了這些趣味,抓住可觸可感的生活細節,快人快語,化成那些敏銳而不刻薄,坦率而不媚俗,“笑裏藏道”的文字。

    很多人喜歡玲瑤的文字,我也不例外。她住在加州,我蜇居美東,相識以來見面的機會屈指可數,主要靠郵件往來聯繫,討論文事。對於我要做的事情,她總是二話不說,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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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哭悼玲瑤妹妹 - 余國英 +

    她所到處,引起笑聲連連,她走了,留下哭聲一片。
      當上天眷顧一個女人,除了給她美麗的容貌之外,還會加上聰明才智,在給了她幽默的性情舉止之外,另外還特地給了她一副善良而願意幫助別人的心地。最重要的是再讓她擁有一位摯愛的伴侶以及美滿的家庭。
      我們海外華人女作協裡面有很多這樣的女人,而吳玲瑤妹妹就是其中的楚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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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念幽默作家吳玲瑤 - 戴小華 +

    知名幽默作家吳玲瑤被證實去世的前幾天,海外華文女作家圈子就已開始流傳:有沒有聽到吳玲瑤的消息?因爲一向勤發朋友圈的她,居然在大家的視野裏隱身兩個多月。

    文友發給她的微信和Line從已讀不回到不讀不回,電話從不接變成不通,令大家異常擔心,並有了不祥的預感。

    直到8月1日獲悉玲瑤已在7月15日離世。接着,羣裏傳來她的夫君陳漢平博士的訊息,大意是,“玲瑤曾和他談及,將來如果萬一情況時,如何應變。認爲疫情雖已見緩和,唯生活尚未完全恢復常態,因此認爲不宜籌備百人以上追思會。儀式只由夫家和娘家的親戚執行。”

    由於信息中完全未提及她因何離世,結果又引發了一堆謎團。

    我和玲瑤結緣始於1989年7月。那時我在美國,適逢陳若曦和於梨華發起一個以聯絡感情,交換寫作經驗,促進文學交流爲宗旨的一個非謀利,非政治性的海外華文女作家聯誼會(1993年6月改爲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一向熱情好客的若曦姐邀我出席並到她在柏克萊的住家“可來居”小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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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用笑靨揮灑人生 - 趙淑敏 +

    重發三十年前舊篇,以紀念故人。願她愉悅安心西行,在另一個世界安下新家,完全扔開人間俗世的瑣碎煩憂,得享永遠的平安喜樂、歡快如意。

    用笑靨揮灑人生

    趙淑敏

    是寒冬入骨的季節,望著窗外一片片飄飛的雪,心裡又降低了幾度,愛逛的人不在乎蹚雪的不便,那不愛上街的喜歡窩在家裡影響不到什麼,但心理上覺得溶雪已匯成泥塘,騎樓簷邊的滴答,讓心情也就跟路上行人一樣,黯淡起來。這時接到了玲瑤的來信,她說她又要出新書了。這可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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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告別玲瑤 - 陳瑞琳 +

    忽然明白,我們已經到了一個“告別”的年代。原來人生就是一個告別的旅程,告別童年,告別家人,告別故鄉,告別親情,告別師友,告別各種情感,也告別曾經的自己。所以,當吳玲瑤女士突然逝世的消息傳來,雖然被驚呆,心卻沒有那麼痛,人生終有一別,或早或晚,但真正的生命不會消失,會永遠留在文字裏,留在思念你的人心中。

    最難忘1998年,吳玲瑤的《幽默酷小子》出版,她竟然邀我作序。那時候,她已是風靡海外的大作家,而我才剛剛從新移民的生存泥潭中掙扎而出。這是多大的信任,多重的囑託,又是多遠的期待!

    人生有許多意外,在我,剛剛落腳休士頓的時候,以爲與文學絕緣了,卻未料就見到了聞名遐邇的幽默作家吳玲瑤。那天她從加州趕來爲美南的僑胞演講,滿堂的笑聲裏讓我砰然心動。中國人歷來少幽默,掙扎在現實的苦痛中不得超越。卻未想到在海外有這樣一位俯瞰人生喜劇的智慧作家,笑看大千世界,幽默人生百態,而且更難得的是,她竟然是一位女性!

    我靜靜坐在離吳玲瑤二十米遠的臺下,聽吳玲瑤妙語連珠,她象是一個積澱了許多年的烹調師,將色、香、味逗人的一盤盤人生佳餚一古腦地端給你看,直看得你眼珠飛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回憶起來,想當初做“陪讀”煮婦,是吳玲瑤的《女人愛幽默》讓我笑過許多開心的時光。有一天,醫生宣佈我即將爲母,又是她的《媽咪愛說笑》伴我度過那些悄悄細語、數指期盼的日子。直到小兒已經能給媽媽說他的情話,再讀玲瑤的《幽默酷小子》,真是覺得一個五彩奪目、妙趣無窮的母子世界在我眼前伸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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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念玲瑤姐 - 王瑞芸 +

    我懶,朋友圈很少看,今天幾乎神使鬼差,讓我手滑了一下,非常偶然地看到玲瑤姐去世的消息,真的是徹底呆掉,根本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她生命顯得太年輕太鮮活了,尤其是心態的豁達敞亮,讓人只覺得她這個妙人兒,無論是在生活中在文壇上將會是一棵常青樹,散發着令人舒適喜悅的芳香,灑下一片宜人的綠蔭。然而竟然會“無常”顯前,她悄然地離開人間。惹得人忍不住會想,是因爲她太活潑太有趣了嗎?連上天看見竟然也動了心了,說,你不妨也來我客廳裏說說笑話吧,讓我也鬆散鬆散。她於是就應招去了。應該是歡歡喜喜地走的,我想,因此我在羣裏這樣悼念她說:希望聽到你在天堂裏的笑聲。

    玲瑤姐的人緣之好,勿庸我置喙。實在是她這個人灑向人間都是愛。且說我與她,放在哪裏都只是個點頭之交,我是以“三年打魚兩年曬網”頻率,參加過海外華人女作家年會,因此只與她見過不多的一次兩次,而且我既不住在她所在的灣區,也不在文壇羣裏扎堆聊天貼作品。我從不認爲她會記得我,可是她就真的能記得我。不光記得,還在疫情期間,她像老朋友一樣找過來,特別加了我的微信,要來幫助我連進海外女作家的羣。我笨,兩次三次沒有登上去,她就不厭其煩地一次次來信問我結果。這個事說來極小,可是,若一件事是自己不能做到的,而別人能做到,必定就會銘記於心。我的意思是,我若是認識了一個點頭之交,一定就懶得去操這份心了。可是玲瑤姐隔空傳送過來的那份關心,比我認識了二三十年的老朋友還要自然,溫暖,親切。這讓我簡直驚奇:她是怎麼可以做到這樣的,我在生命中不曾碰到過這樣的人!玲瑤姐,我愛你,我要向你說一千遍,我愛你,永永遠遠地愛你。 

    8/2/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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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懷念玲瑤姊 - 農晴依 +

    我跟玲瑤姊,應該說是神交吧!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她的熱心跟熱情,讓所有有幸有緣跟她有過交會的人,都自然會受到深深的感動,即使原本是一個表面冷靜自持的人,一旦遇到她,心底被壓抑的熱情,也一定會被她激發出來,她就像一個太陽,所有在她周圍的人,都能夠因她的光和熱,而感到溫暖。

    多年以前,有一天,我忽然接到玲瑤姊的電話,邀我加入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OCWWA)。時隔久遠,細節我已不太記得,好像是文友作家周愚介紹我申請入會,玲瑤姊打電話來核實資料之類的。其他的細節我已不記得,只記得當時接到電話時的意外、驚喜跟受寵若驚的感覺。大家都知道,玲瑤姊是享譽海內外的盛名女作家,可謂名震遐邇。她的幽默文章,家喻戶曉。而我,其實可以歸為默默無名之輩,雖然多年以前有陣子,筆耕還算勤快,常在世界副刊投稿一些小作品,但後來生活裡的變動太多太大,我就很多年都沒有提筆了。我不敢想像,玲瑤姊居然知道我這個人,而且一開口就十分熱絡熟稔,彷彿我們是多年的老友似的,她說:“妳的文章我都有看過,妳文筆很好,妳是我北一女學妹嘛!文筆好,應該的,呵呵呵~”她自己在電話那頭,先爽朗地大笑起來,而我,只覺得感動莫名,心想,我何德何能,竟得玲瑤姊如此鼓勵。

    那通電話,我們聊了很久,從高中生活的回憶,到美國打拼的甘苦及人到中年的種種不上不下的尷尬,天南地北,聊得電話都放不下來,那是我們第一次講電話,此後,我們就成為“神交”的朋友了。

    之所以說是“神交”,是因為我們彼此都很忙,所以其實很少聯繫,但是她的文章,我只要有機會看到,必定字字仔細拜讀,我覺得她是有大智慧跟大慈愛的人,她的文章裡,藉由如珠的妙語,卻藏著許多發人深省的人生真諦。比如簡單一句話,明天會更老,是多麼豁達的提醒。

    後來OCWWA成立Line群組,玲瑤姊先是給我送Line邀請加入,我心想,人太多了,大部分我不認得,所以就沒回應,沒想到,玲瑤姊又親自打電話來邀我加入,我想的還是,我何德何能,如此勞煩她這樣的大人物再三叮嚀。但她真的是對人無比熱心,她說,我是她學妹,這種緣分很難得,其實,我知道,她的學姐妹跟各界朋友無數,她只是天性熱誠,對每一個與她有緣交會的人,她都是全心全意,熱忱以待,我是那許多蒙她照顧關懷的幸運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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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痛別吳玲瑤 - 藍晶 +

    怎麼?她走了?我愣住了,怎麼會呢?這顆海外華人文壇最活潑亮麗的文星怎麼突然殞落了?她還年輕呵!相信這消息已掀起諸多文友及無數廣大讀者群的不捨唏噓!

    她在西岸,我在東岸,當初我們是如何結識的呢?說來有趣,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起,老是甩不開鄉愁的我一直是《世界日報》的忠實讀者兼投稿人,因讀多了吳玲瑤的幽默篇章,某晚竟夢到她。於是鼓起勇氣,透過《世界日報》寫信給她,而和她牽上文緣。後來她數次應邀來到我們亞特蘭大演講,還轟動了此地華人圈。

    2008年我和文友唐述后代表「喬州作協」回台參加「世華作協大會」,巧遇吳玲瑤。我發現她人緣甚好,與周遭有說有笑,還常過來我們房內聊天。得知我透過「世華」剛出版了一本散文集《聽聽夜籟》,她就熱誠邀我加入「海外華文女作協」。回美後,我依她說的步驟,如法炮製,寄出本書去通過三位評審員的檢驗,又透過文友張鳳和蓬丹的推薦,繳了會費,成為永久會員。雖因困居家中照顧失智的先生而錯過了四次的雙年會,直到2018年,先生已過世,才得以心無掛慮整裝回台欣然赴會,投入眾多文學姊妹的歡聲笑語中。再逢玲瑤,感覺她比過往更為俐落苗條,更為健康,因她已日日投入健走的行列。我也對她透露,當初她邀我入會時,還順便推薦的一家出版公司,我已試用,合作愉快,還陸續出了好幾本書呢!不只對我,相信她的熱誠已不知恩澤了多少周遭文友。她這一走,怎不掀起多少文友和讀者群的痛惜呢?在此僅引出1998年春我對她來亞城演講寫出的一篇來紀念她,遙祝她仙靈安息,也希望她摯愛的夫婿節哀保重。畢竟,她的一生如是勤奮精彩,沒有白過。

    (8/2/2023)

    歡樂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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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一顆文壇巨星殞落—悼文友吳玲瑤 - 麥勝梅 +

    得知吳玲瑤於7月15日在美國矽谷辭世時,那已經是在兩星期之後了,然而這個消息對我來説,還是來得太突然了!太震撼了!我仍然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她看來那麼樂觀健康,怎麼會忽然就走了呢?留下許多疑問纏繞在我心頭裡。

    認識玲瑤,説來已有近三十年之久,我居在歐洲,她在美國,除了在世華、女作家或歐華作協舉辦文學大會時,大家可以聚一聚外,平時各忙各的很少聯繫。記得2006那年,我把一篇文章投給世界周刊,事後就忘記了這一回事。有一天我收到玲瑤寄來的信,信内附上一份剪報,剪報上面的文章竟然是我標題《尋幽探勝品楊州》的遊記,讓我高興了老半天,她在信裡説:「我今天打開報紙看到有妳的文章,便順手剪下寄給妳!」。

    她的這麼一次「順手」,便讓我感激不盡,也把我們之間的距離從此拉近了許多,至今我還念念不忘。

    人們在日常生活中,不斷學習攝取小小的愉悅感,進而取得大大的幸福與健康的人生。四年前玲瑤為我們女作家在網上建了一個交流群,我們每天都有談不完的話題,有看不完文友們的佳作,更有讓人忍不住莞爾一笑的快言快語。有時候文學姐妹也會在群裡談論自已的病痛,我也敞開心胸細訴自已的眼疾和骨痛等大小毛病,借此掩飾以往「已讀没回」的過錯,唯獨玲瑤很少談起她有何病痛,依稀記得,有一次她説:「我也有病呀」,可能是她聽太多我們的呻吟,覺得煩了吧?對啦,誰能完全沒病呢!於是我並没有把她的話放在心裡,打從入夏以來,我竟然沒有發覺她近日甚少互動,直至惡耗傳來,才發現在私函的通訊,早在三月二十日之後便中斷了。

    一直相信,快樂的人是比較健康的,而傳播快樂的人更會吉星高照。印象中的玲瑤,在各個大小不同的座談會中,只要她一開口便是妙語如珠,聽眾總是不由期然逐顏開笑,仿佛喜從天降,她的座談會便是如此從沒有過冷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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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您對我有恩,我銘記在心 - 王育梅 +

    7月30周日下午洛城人文專基金會執行長曉蘭撥電給我, 分享2023年美華文藝季海外文學.電影.創意研討會十月活動。她想請玲瑤擔任當日活動的貴賓之一,但不知是她是否會接受。

    我說「在這時候邀請她,是很好的構想。藉由溫暖之手,或許可以撫摸她最近飽受坐骨神經之痛……我會將您盛意轉告玲瑤。」

    沒想到一個多小時之後, 就分別陸續接到幾位文友電話與微信或Line,「聽說,吳玲瑤可能過世了?妳知道嗎?」。甚至說:「玲瑤可能驟逝,很傷心。」「聽說她的先生已經證實了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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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將笑聲送去了天堂—悼念吳玲瑤 - 阿塵 +

    我年輕的時候,很喜歡讀幾位臺灣女作家的作品,一開始是三毛的散文、席慕容的詩、瓊瑤的小說,後來是龍應臺、齊邦媛等人的作品。經文友介紹,最近幾年在美國的華文報紙和公衆號上讀吳玲瑤老師的散文,一讀就喜歡上了。

    還記得有次在中文學校和幾位家長一起讀她的《笑裏藏道》中的“中文很難學”時的情景。那篇文章寫的是美國二代華人學中文時,經常說出別人聽不懂,自己更迷糊的話。

    ““媽媽,開心是不是很快樂的意思?”

    “是啊。“

    “開的相反詞是關,那關心就是不快樂的意思,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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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溫情長留我心 - 任安蓀 +

    認識玲瑤,始於她發表在報章上的文字。許多年後,在加拿大溫哥華舉辦的女作協雙年會上,初成會員的我,終於親身見識了她演講「笑果」十足的魅力。

    此後,種種生活、工作的忙碌,直到玲瑤在拉斯維加斯主辦雙年會,才又有機會見面。可想而知,當時仍算新面孔的我,眼隨大忙人的她,只是遠遠欣賞並不曾互動或拍照,加上來去匆匆,我投完下屆副會長選票也沒參加會後旅遊,就馬上趕去了機場搭飛機。真正有印象的互動,應是2009年6月的第一個星期日下午,在芝加哥僑教中心,聽她三個小時的「幽默人生」演講。

    住美中西部,很難得有機會聽享中式「幽默」,何況曾經親聆過的「笑果」猶深,先生和我,便開了近兩個半小時從密西根卡城趕過去聽「幽默」,為人生解頤充電。

    席間,也許出於玲瑤平日無心或有心間,廣為蒐集笑譚聽聞,加上大量閱讀,聽她輕鬆談笑人生百事、百態,也開開自己的玩笑,導致笑場頻頻,而當左右盡皆笑臉,身前身後無不笑聲歡動,那種滿堂樂不可支的眾樂樂氛圍,身坐其中,不但特別難忘,更使遠程開車進大都市的專注身心,瞬間得到百分百的放鬆,感覺人生既輕快又美好!

    笑歸笑,難得還「笑裡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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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的離去,是我們永遠的回憶 - 夢凌/泰國 +

    吳玲瑤走了,帶走了大家的對她的喜愛。

    怎麼可能?我們還有相聚曼谷的約定呢?

    8月初,在海外華文女作家微信羣,在大家的尋尋覓覓中傳來了吳玲瑤去世的消息,這個炸彈性的消息把大家搞懵了,大家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於是羣裏的討論聲源源不絕,過了兩天,終於從中確認了真相:吳玲瑤於7月15日去世。於是,悲慟聲和哭泣聲悲悲慼慼,大家都在想念吳玲瑤,回憶吳玲瑤,記錄吳玲瑤——吳玲瑤的能幹,吳玲瑤的文學創作,吳玲瑤的歡聲笑語……

    我和吳玲瑤大約是在2009年一次文學活動中認識的,首次見面我就被她漂亮的外貌征服,再次被震撼的是她的妙語連珠,讓在座的各位作家朋友們捧着肚子笑起來,因爲投緣,我和吳玲瑤一下子就熟悉了起來。

    感謝吳玲瑤的介紹和擔保,我於2010年5月加入了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成爲了永久會員,並於當年11月參加臺北舉辦的第十一屆海外華文女作家年會,印象深刻是我們在臺北總統府停留了一個小時,和當時的馬英九總統合照,第二就是會議結束後的阿里山日月潭之旅,拉近了海外華文女作家姐們們之間的感情,那是除了文學之外的情感交流。之後我和吳玲瑤保持聯繫,並再一次參加了2012年10月14日湖北東湖國際會議中心舉辦的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第十二屆雙年會,會議結束後並參加了“醉美長江三峽”、“問道武當”主題採風,真切感受靈秀湖北、文明湖北的無限魅力,並用手中的筆書寫湖北的風土人情,我還記得我有散文被收入由湖北出版社出版的《相約武漢》(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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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堂有你的笑聲—紀念吳玲瑤 - 文/饒蕾 +

    驚聞玲瑤姐辭世,年僅72歲。我竟不知所措,因爲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她那些快樂、幽默、智慧的文章,每一篇都有旺盛的生機,她怎麼可能消失?她,“幽默有道”的創造者,怎麼可能離去?我在潛意識裏拒絕接受,也拒絕憂傷。

    我沒見過玲瑤姐,除了在Zoom會議上見一面。她的講演幽默、妙語連珠,會場爆滿。她招呼着一百多人的場子,還抽時間來喊我的名字,感謝我參加她的講座,老朋友一樣親切,沒有一點距離感,就像鄰家大姐姐拉起我的手。

    我們的初識是在文字裏。我們都在北美中文作家和海外華文女作家的微信羣裏。她的文章一帖出來,就是熱點。我喜歡,幽默、短小、日常,有見地的文章不容易錯過。於是,我們也有文字交談。記得有一次,她說我姑媽饒芃子最會講笑話,然後就在微信裏講起來,逗得我忍不住笑。在笑的同時,我也吃驚。她們一起開會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她竟然記得那樣真切。疫情關閉了許多活動機會,現在疫情已過,我還期待着在哪次會議上與玲瑤姐相見,當面領略她的幽默和口才呢。沒想到她竟然這樣走了,沒給我們留下任何痛苦的回憶。每當想起她,只有她喜劇式的卡通髮型和膾炙人口的幽默文章……

    我依然無法相信她已經離開。她一定在去天國的路上,帶着一串笑聲。

    饒蕾於2023年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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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悼「幽默作家」吳玲瑤 - 曾慧燕 +

    從7月31日海外華人女作家圈子開始流傳「有沒有聽到吳玲瑤的消息」開始,我的心就有了不祥之感,忍不住向一位比較熟悉她的灣區女作家打聽:「聽到玲瑤姐什麽消息?」

        對方說:「過世的消息,偷偷告訴妳。」

        嚇!這一驚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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